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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在臺灣時,跟他的相處模式很正常,就是朋友,「多一點」的那種朋友,但還不到大仁哥與又青姐的程度。那時的我,喜歡他叫我特有的暱稱(雖然他也這麼叫其他人)。這輩子,就這麼一個人,這麼樣地叫過我。

離開臺灣後,每次返臺時,幾乎都有了固定的見面模式。

 

那天,跟他說年底回去的事,於是又再度啟動了我們的見面模式。

他知道我懷孕了,很為我開心,卻也淡淡說一句:「我也好想有結婚對象。」

我半開玩笑地安慰著他:「眼光太高!」心裡頭卻是有淡淡的放不下。

大學時,他有學姐;畢業後斷斷續續交個幾個女友;最近一個是年近40,帶著一個6歲可愛小孩的美魔女。

我認真的希望他與美魔女可以終老,但他終究不敵背後媽媽強大的壓力與反抗。美魔女灑脫地表示:「等你解決你家人之前,就先不聯絡吧!」就這樣,斷了線~

他懊悔、難過、又急又氣,卻放不下與家庭強烈的羈絆,讓他左右為難。

他孝順,有繼承的野望與實力,可擺脫不了家族包袱。

他媽媽希望他快點結婚,卻也對他交的女友處處干涉、指指點點。想來,我也曾經被他媽媽欽點過,也曾被他媽媽指點了一個缺陷。

這樣矛盾的環境下,他進退維谷。

 

放不下,不為什麼,只是單純的關心與曾經有的幾近「革命」的情感,還有彼此的默契,讓我們都沒越過那灰階地帶。

就是因為那淡淡的聯繫,所以才放不下。

他生日時,祝他「心想事業成」。其實,沒說出口的是:「希望你找到你要的幸福。」

 

 

PS. 我想我不會放不下朱老大,因為他已被我捏在掌心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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